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丛林激战(1 / 2)

这次关沙损失的鸦片几乎是他们一年的收入,要想再收到鸦片,就得等到来年了。得知这次关沙受了这么大的挫败后,我本来还担心他会心灰意冷或是暴跳如雷,所以也尽量小心翼翼的,凡事顺着他一点。但关沙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来,在手下面前一如既往的冷静、沉稳。还向士兵们保证每月5美元的饷银决少不了,按照惯例,阵亡的士兵其家属可以得到20美元的抚恤金。关沙对治理他的集团内部有着一套严格的规章制度,对手下和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同伴极其讲义气,颇有些草莽英雄的气概。因此,尽管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,军心倒还是稳定,大家照常过日子。

在我面前,关沙也是一贯平常的样子,偶有闲暇时间,就陪着我,对我事事关心,宠爱有加。

但我知道,事情远不止损失了钱财这么简单,关沙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危险在步步紧逼。不然,他怎么会加紧督促我练习枪法,甚至要我早上也去锻炼身体,我当然没同意。还把阿梅的大儿子坤鹏派给了我,说是以后专门跟着我。每天和一帮手下关在会议室开会,偶尔也到附近的山头转转,似乎在部署着什么。敏感的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。

那天晚上,关沙回来之后,没有像往常那样脱衣服睡觉,而是坐在床边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。我看他这反常的样子,爬起来问他:“你有什么事?”奇怪,关沙什么时候不是直来直去,唯我独尊的?今天怎么了?

他一把搂住我,头埋在我的发间来回摩挲着,手劲越来越重,紧紧地圈住我,他那硬实的胸膛硌得我有点疼,我皱皱眉从他怀里挣扎出来,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关沙抬手理了理我耳边的头发,低沉地说:“明天我叫人送你去果敢。坤鹏以后就跟着你,阿梅也去。”

我大为惊讶:“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要我去果敢?”

关沙扭过头,叹了口气,霸道地说:“你别问那么多。到了果敢,你就住在上次去过的那栋房子,没事不要出来。更不要提及你和我的关系。”说到最后,声音里几乎带着难以压抑的痛楚。

我急了:“是不是有什么事?好了,我不问。那既然有危险,你和我一起去果敢啊。”我摇着他的胳膊,此时此刻,想到要和关沙分开,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阵恐惧。

关沙看我着急的样子,眼里一丝痛楚一闪而过,那么快,他的神色就变成戏谑:“怎么?舍不得我了?别担心,很快我就来接你。

说完,放开我走到柜子边,拿出一个袋子,我一看,顿时惊讶了,正是那个那天被他发脾气扔掉的编织袋,里面装着我的紫色皮包和裙子,帽子,不知道他看了包里的东西没有?

关沙坐在床边,从袋子里掏出几叠钱,我一看,两叠是缅币,还有二叠竟然是美元。这么多钱!我纳闷,疑惑地看向关沙,只听得他说:“静,这些钱你都带着,放在身边。虽然在果敢也会有人照料你,但以防不测。万一……万一我没有来接你,你就用这些钱好好过日子吧。”

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,可是追问下去也无济于事。关沙已经安排得这么周密了,甚至……连我以后没有他的生活都安排好了,我还能说什么呢?

可是,他说的话里带着生离死别的味道,让我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。就要这么分开了?或许就是永别,我竟然害怕没有关沙的日子,害怕再也见不到关沙。

我泪如泉涌,扑过去紧紧搂住关沙的脖子痛哭了起来。关沙也紧紧回抱住我,我单薄的身子淹没在他坚实有力的怀里,曾经,这个熟悉的怀抱给过我温暖,感动,如同一个安全的港湾,为我筑起铜墙铁壁般的防线,让我这个不幸降临在金三角的女子有一个还算平静的生存空间。尽管也带给了我诸多的伤害和屈辱,可是他对我的用心和呵护我不能视若无睹,没有一丝感觉。以至于现在我竟然如此贪恋他这温暖的怀抱,让我几乎忘了外面的世界还有血腥的厮杀,残忍的掳掠。

我抬起脸,泪眼婆娑地看着关沙,他的脸溶合在灯光的阴影中,深邃而黯淡,眸光深长带着难以言明的痛楚,静静地凝视我,却不带任何光彩,我不由心头一痛,只觉说不出的凄凉,难道我们的日子即将结束?那就让我贪恋这分离前的狂欢吧。我闭上眼睛,吻上关沙,用舌头轻轻、细细描摹他英俊、性感的的双唇。眼里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纷纷滑落,流进嘴里,仿佛在静静诉说这个goodbye-kiss最后的苦涩。关沙的热情被我挑燃,一只手稳住我的后脑,一只手握住我的脸颊,狠狠地、用力地吻了下来,我们双方都毫无保留地攻城略地,像是要留住彼此的什么东西,烙下自己的印记。

“静,静。”他沙哑,压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唤,如同魔咒。

我想回应他,却发出低吟,舌头被他缠住。他抚摸着我,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点燃,霍霍燃烧。衣服一件件脱落,他的手掌火热,在我身上游走。

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,当我们□裸地相对,我没有了往日的隐忍,他没有了过去的霸道,我攀上他的双肩,他托住我的细腰,彼此的身体都散发出火焰般的热情和渴望,我们的身体在呼喊,微微轻颤,等待着那激情销魂的结合。

关沙一声低吼,进入了我的身体,我低低呻吟,他急急喘气,在美妙的节律中,我和他共同攀上激情的顶峰。

今夜,似乎无眠。一次次的欢爱,我们都累了,但又那么满足。躺在关沙怀里,我静静享受着也许是最后的温存。他替我准备的袋子就放在旁边。我沉默了很久,千回百转,终于扬起头问关沙:“你看了我包里的东西没有?”

“看了。”

“那你什么也不想问?”

“想问,但又害怕知道真相。其实……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了。”

呵呵,原来关沙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那么不拘细节,他还是很细腻,很细腻的。

我坐起来,裹上被子,掏出紫色皮包里的东西,一样样拿给他看:“这是手机,作用相当于现在的电话,走到哪里都可以打。还可以拍照,还可以放音乐。”我开机,翻出影音资料,一首熟悉的曲子《雨中的圆舞曲》缓缓响起。“这里都是我喜欢的歌曲。”

“这是数码相机。现在也有相机,但是要用胶卷。这个就不要。你看,这是我和同学拍的照片。”我一张张翻给关沙看。关沙沉思着,眼睛仔细地研究着我手里的东西,认真看着里面的照片。“这里面的你真漂亮。”可不是,那时候的我,笑颜如花,自信文雅。

摸着我消瘦的脸庞,关沙皱着眉头说:“跟着我你受苦了。”

我忍回眼里的湿润,拿出身份证递给他:“关沙,我要告诉你的是,我……不是你这个时代的人。我是来自几十年后2008年的人。我穿越了时空,来到了金三角。”

关沙听了我的话,怔怔的看着我,目不转睛,似乎在消化我话里的内容,又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找出什么证据似的。

“你不相信我?”

“不!我相信。阿静,你就是佛祖送来的我命里的女人。”关沙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震惊、怀疑,其实他相信也不稀奇。因为缅泰的一些民族文化里所谓的魂魄穿梭是有的,尤其是泰国的降头术,十分神秘,法力无边。可是不管怎样,他这么相信我,我还是很高兴。

我笑了笑:“不。你命里的女人很多。而我或许只是一个过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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