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尔的私心是不想让皇室这么早就抱着算计接近自家少主的。但他不仅没有权利置喙帝国冕下的行为,而且…好像还是自家少主先动的手。自家少主抱住了青粲冕下之后,恨不得把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青粲冕下整个塞进自己怀里。最后,还把青粲冕下拉上了床?!床上的两虫温情暖暖,床边的帕尔和陪护的亚雌对视一眼,大眼瞪小眼。少主和青粲冕下,是虫皇的诡计帕尔刚拐出卧室的长廊,就迎面撞上虫皇一行人,在三步远的距离处有分寸的停下,行了个标准的帝国军礼。虫皇尽量平易近人地笑了笑,连带着挺起的大肚腩也跟着动了动,“真不愧是格林尔斯家族的智囊,这等风采着实让人羡慕。”虫皇被肥胖挤压的狭小的眼睛里,是遮掩不住的上位者蔑视,被帕尔一如既往的主观忽略掉。帕尔欠了欠身,语气官方又干练,“陛下过誉。”虫皇看着和他家主子一样油盐不进的帕尔,一抹浓重的戾气在心中升腾。自己都屈尊降贵的夸奖这些卑贱军雌了,他们居然不感恩戴德的为他所用,该死!至于死法嘛,可得好好盘算盘算。虫皇想到自己的计划,在心中冷哼,【再让你们傲气几天,本皇,等的及。】思及此,虫皇大度地表示不跟临死虫计较他的不识时务,只是自认为‘好脾气’的质问帕尔,“帕尔,青粲呢?你身为军雌,怎么能违抗命令丢下帝国尊贵的3s冕下!!!”“帕尔知罪,请陛下鞭笞。”帕尔不想给元帅惹麻烦,请罪请的干脆。其实帕尔从元帅处接到的指令仅仅是将青粲冕下带往少主房间。人平安带到了,他的任务自然已经完成了。虫皇明知道青粲冕下就在走廊尽头的少主卧室里,却还是执意问罪,帕尔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谁让,他是军雌呢?帕尔单膝跪地,承受着带着破风声的鞭子,还要保持声音平稳,“冕下在少主卧室中休息,请陛下的执刑虫移步庭院施刑,以免惊扰冕下安眠。”听到帕尔这样回话,虫皇的混浊的三白眼落在走廊尽头的紧闭的房门上,好像什么情况都没看到,这才无所谓的幽幽收回视线。虫皇懒懒散散地将肥胖的身子完全靠进侍雌怀里,总算开了金口,“既然这样,那就回吧。”“本皇也累了。”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。这算是大发慈悲免了帕尔剩下的鞭子。至于青粲,好像完全被他遗忘了。脱险的帕尔面色却蒙上了一层凝重,虫皇的轻易离开让他越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。这,对格林尔斯家族可不是一件好事。帕尔心情沉重,顶着后背破烂的军服和模糊的血肉,不敢耽搁的去寻找元帅商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