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惠,能干,心还软,就是命太苦,栽进了贾家那火坑。
比起后世那些张口就要车要房,耍性子摆谱的小仙女。
这秦淮茹,妥妥的宝藏姑娘啊。
让这么个宝藏姑娘跳进贾家那个大火坑?
被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磋磨?
被短命鬼贾东旭拖累?
最后变成那个为了几口吃的绞尽脑汁的寡妇?
不成!绝对不成!
他李胜利好歹是受过新世纪素质教育的好青年,能眼睁睁看着这种悲剧发生?
截胡!必须给他截胡咯!
不过…这算不算挖人墙角?
好像是有那么有点缺德?
他心里刚冒起这点犹豫,立马被自己压下去了。
道德能当饭吃吗?能让秦淮茹避开那辈子的苦吗?
肯定不能!
那他在这里还想个屁!
这好媳妇,合该他李胜利来娶。
这叫优化资源配置,避免优质资源被浪费在落后产能上。
更是挽救即将失足好姑娘于水火,是积德行善。
李胜利瞬间完成了内心建设,只觉得一股浩然正气直冲脑门。
他噌地一下从墙根弹起来,也顾不上跟阎老西磨牙了,抬腿就风风火火往中院冲。
“诶?胜利,你干嘛去?”
阎埠贵在后头伸着脖子喊。
“东旭同志相亲这可是咱院的大事,我得去观摩学习一下先进经验,取取经!”
李胜利头也不回,嘴里胡乱喊着,脚下步子倒腾得飞快。
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,哎哎了两声没叫住,只能摇摇头嘀咕。
“这小子,又抽哪门子风?准没憋好屁!”
他算计了一下,这热闹没啥油水可捞,索性继续伺候他那盆宝贝疙瘩。
——————
李胜利三步并作两步就蹿进了中院。
果然,贾家门口围着小圈人,贾张氏那特有的大嗓门,带着十足的显摆劲飘过来。
“我们家东旭啊,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,他师傅,就是咱们院里的易中海易师傅,更是厂里的技术大拿,领导跟前都挂号的,我们家这条件,在这胡同里那是拔份的。”
旁边站着个穿灰布褂子的大婶,脸上抹了点雪花膏,一看就是媒婆。
她手里攥着块帕子,不停地给贾张氏帮腔。
“可不是嘛,嫂子您家这条件,打着灯笼都难找,秦家姑娘要是嫁过来,那就是掉进福窝里了,工人阶级,多少乡下姑娘盼都盼不来呢。”
院子当间,站着个穿碎花布褂子的姑娘。
辫子梳得整整齐齐,发梢用红头绳扎着,垂在肩膀上。
她低着头,双手攥着衣角,脸蛋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,连耳根子都透着粉。
不是秦淮茹是谁?
看那样子,快被贾张氏画的城里大饼和媒婆的糖衣炮弹忽悠晕了。
再看贾东旭,穿了件新洗的蓝布工装,领口还别了支钢笔。
李胜利一眼就认出来,那是借易中海的钢笔,今儿个特意拿来装文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