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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被换命格后,玄门大佬杀疯了 > 第51章 破阵

第51章 破阵(2 / 2)

这场裴府之行,果然没那么简单,而她布下的感应符,也即将派上用场。袖中的胡漂亮突然对着前厅方向轻“嘶”一声,金瞳里满是警惕,似是感应到了玄虚子弟子身上的邪祟气息。

裴振海匆匆离去的背影刚消失在回廊拐角,裴明轩的眼神便骤然变了——先前伪装的客气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贪婪与阴狠。

他上前一步挡住姜瑜去路,手臂张开,像头拦路的野兽,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威胁:“姜小姐,既然来了裴府,就把命魂载体交出来吧!别逼我们动手!我裴家的聚煞阵可不是摆设,若真动起手,你和你身边的人,一个都走不了!”

姜瑜握着土司玉佩的指尖微微收紧,玉佩的温润触感让她定了定神。余光瞥见凉亭四周的青石板下,隐隐有黑气往上冒,像煮沸的水般翻腾——是聚煞阵要启动了!

她故意后退半步,语气带着几分嘲讽,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裴明轩耳中:“裴公子想要载体,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。方才在珍宝斋,你连块有裂痕的寒玉都辨不出,把阴纸符当成高僧开光的宝贝,如今还想抢玄门法器?怕是连载体长什么样都认不清吧?”

“牙尖嘴利!”裴振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,他已折返后院,身边跟着两个穿灰道袍的邪术师,道袍袖口绣着扭曲的符纹,泛着青黑色的煞气。他脸色铁青,显然是被玄虚子的弟子点醒了什么,语气里满是狠戾:“启动阵法!今日定要让她把载体留下,就算毁了这裴府,也不能让她活着出去!”

话音刚落,邪术师便从袖中掏出两张聚煞符,符纸泛着青黑色,往凉亭柱子上一贴。符纸遇风即燃,没有半点灰烬落下,反而化作两缕黑气融入阴木柱中。青石板下的黑气瞬间喷涌而出,像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黑蛇,缠向姜瑜的脚踝,整个后院的温度骤降,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,吸一口都觉得胸口发闷。

姜溯立刻拔剑上前,剑气劈开缠来的黑气,金属与煞气碰撞发出“滋啦”的声响,他护在姜瑜身前,声音带着急切:“姐,小心!这煞气比码头的更重!”

姜瑜却丝毫不慌,将土司玉佩往空中一抛,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白光,像一轮小太阳。她口中念起破阵咒,声音清泠如泉,字字清晰:“天地灵气,引我玉魂!邪煞退散,阵眼归位!”玉佩在空中快速旋转,白光愈发浓烈,像一道屏障挡住黑气,白光所及之处,黑气瞬间被消融,连青石板上的聚煞符纹都开始褪色,发出“滋滋”的灼烧声。

“不可能!这玉佩怎么会有破阵之力!”裴振海又惊又怒,眼睛瞪得溜圆,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他亲自上前想抢夺玉佩,粗糙的手指几乎要碰到玉佩的白光,却被灵气弹得后退半步,手背瞬间红了一片。

就在这时,一道紫气突然从院墙外袭来,像一道闪电,直直射向裴振海后心——是褚玄胤!他不知何时已赶到,玄色袍角还沾着草屑与泥土,显然是察觉到聚煞阵启动,来不及走正门,便直接破墙而入。

紫气裹着凌厉的掌风,裴振海来不及躲闪,被一掌按在凉亭柱子上,青砖都被震得簌簌掉渣,他疼得龇牙咧嘴,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,却连挣扎都做不到。

“褚家护的人,你也敢动?”褚玄胤的声音冷得像冰,掌力又加重几分,裴振海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,“裴家私布聚煞阵、勾结邪术师,胆子倒是不小,就不怕朝廷追责吗?”

邪术师见状,想催动剩余煞气偷袭姜瑜的后背。姜瑜早有防备,从袖中取出破邪符,指尖凝起灵气,将符纸往黑气源头一掷,声音带着威严:“八识镇魂,符破邪祟!”符纸化作一道金光,像一张网,将邪术师牢牢困住,黑气瞬间消散,聚煞阵彻底失效,凉亭四周的阴寒之气也渐渐退去。

“把裴府的私兵都叫出来!今日定要让姜瑜有来无回!”裴振海嘶吼着,声音嘶哑,却被褚玄胤反手扣住手腕,关节发出“咔嗒”的轻响,显然是被捏伤了。

姜瑜没理会他的叫嚣,目光落在裴振海腰间的玉佩上——那玉佩是黑檀木所制,刻着与玄虚子在码头用的黑色木牌相似的纹路,泛着淡淡的煞气。她伸手取下玉佩,指尖刚触到木牌,便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指尖蔓延,轻轻一捏,玉佩竟裂成两半,里面藏着一张折叠的信纸,纸页泛黄,还带着点霉味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姜溯凑过来,见姜瑜展开信纸,上面用墨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,字迹扭曲,还盖着玄虚子的私印,印泥是暗红色的,像干涸的血迹。

“是裴家与玄虚子的往来书信。”姜瑜快速扫过内容,脸色渐渐沉了下来,指尖因用力而攥得发白,“上面写着,八月十五要在汴河下游用流民祭阵,借全城煞气催动偷天换日术,还要用我和褚九郎的命格当阵眼,彻底改变汴京的气数!”

裴明轩见书信被发现,急得红了眼,像疯了似的突然拔出腰间匕首,匕首泛着冷光,朝着姜瑜扑来:“把书信还我!那是玄虚子先生的计划,你不能看!”

姜溯早有防备,侧身挡住,一剑挑飞他手中的匕首,金属碰撞声刺耳。他又一脚将裴明轩踹倒在地,剑尖指着他的喉咙,语气带着愤怒:“你裴家勾结邪术师,残害百姓,连流民都不放过,今日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
裴振海看着倒地的儿子,又看了看拿着书信的姜瑜,知道大势已去,却仍不死心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:“玄虚子先生不会放过你们的!八月十五,汴河定会血流成河!你们毁了他的计划,他会让整个汴京为你们陪葬!”

褚玄胤冷哼一声,将裴振海交给赶来的府衙差役,差役们手持铁链,“哗啦”一声将他锁住:“勾结邪术师、绑架良民、私布聚煞阵,桩桩件件都是死罪,你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活到八月十五吧。”

差役们押着裴振海、裴明轩和邪术师往外走,裴振海的咒骂声渐渐远去,还夹杂着裴明轩的哭喊。姜瑜收起书信,又看了看凉亭柱子上的感应符——符纸泛着淡金光,说明周围已无残留煞气。她转身看向褚玄胤,见他正盯着自己手中的书信,眼神凝重,玄色袍角还在轻轻晃动,显然也在思索对策。

“八月十五……”姜瑜轻声道,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,“玄虚子的终极阴谋,终于浮出水面了。他要的不只是命魂载体,还有整个汴京的煞气,甚至我们的命格。”

褚玄胤点头,指尖拂过她鬓边被黑气沾到的碎发,动作轻柔,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:“接下来的日子,你要多加小心。裴家虽倒,但玄虚子还在暗处,他定会想方设法阻止我们破坏祭阵,说不定还会对陈姨或姜溯下手,我们得提前防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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